卡符网 > 生活 > 正文

​裴姓为什么恐怖(裴姓为何是十大诡异姓氏之一)

2025-10-12 18:35 来源:网络 点击:

裴姓为什么恐怖(裴姓为何是十大诡异姓氏之一)

大家好,近期很多朋友对于

裴姓为什么恐怖

产不是很理解。然后还有一些网友想弄清楚裴姓为何是十大诡异姓氏之一,(www)已经为你找到了相关问题的答案,接下来和我们一起看看吧,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!

强烈推荐 藤萝为枝的《魔鬼的体温》,与作者的另一篇《偏偏宠爱》的共同点是男主都是偏执深情的。同为重生文,两部小说的好看程度各有千秋,不相上下!

《魔鬼的体温》里男主因幼年遭遇,双腿残疾,这部小说是我看的第一部主角带有残疾的小说。从我看小说以来,不管结局,过程如何如何的小说,主角从来都是健全的,所以从一开始看这本小说的时候,我其实并没那么看好这本小说,因为在我的小说世界里,从未出现过这种类型的,当时看只是觉得作者文笔看起来还不错,消磨时间看看吧。但没想到在我看了好多章以后,我被作者的文笔惊艳到了,也被作者叙事的能力惊艳到了,我没想到即使主角双腿残疾的小说也能这么好看,从此也打开了我对这类残疾文小说的大门,没想到还是我境界小了,强推强推!

小说文案:

重生回九六年,粉团子贝瑶四岁,敲开了对面的门。那扇门后,住了一个二十年后的世界灾难性魔鬼。魔鬼裴川现在五岁,双腿残废,内向自卑。后来他们十七岁。贝瑶成了高中部校花。裴川冷着脸,手指死死扣住轮椅,警告她:“不许再说喜欢我,否则……”贝瑶抱住他脖子,甜甜对他笑。裴川情不自禁扣住她的腰,压抑的情感溃不成军。当了他两辈子的心肝,贝瑶想知道,魔鬼是怎样的体温。

节选:

*

九六年夏天,大风吹倒幼竹,一群四五岁的孩子纷纷睁大眼睛看天上下的小冰雹。“这是棒棒冰!可以吃的!”孩子们欢呼一声,纷纷用小手去接冰雹。小赵老师忙着在给角落的男孩子换裤子,小男孩眸光死寂,看着裤子上和轮椅下黄色的尿液,一声也不吭。一见教室外面不懂事的娃娃们捡了冰雹尝,小赵老师怕出人命,也顾不得黑发小男孩的裤子脱了一半,赶紧去把外面的孩子们带回来。还留在教室里的只有四个小男孩,和前排一个发烧睡觉的小女娃。小男孩中,有个胖墩儿叫陈虎,和名字一样,长得虎头虎脑,分外健康,白胖胖的两颊上还有两团高原红,比别的孩子身型大了一圈。陈虎转着眼珠子,本来在看外面没见过的冰雹,谁知离得近,闻到了尿液味道,他耸动着鼻子回头,轮椅上的裴川正在自己提裤子。可惜,他膝盖以下空空荡荡,连借力都做不到。好半晌只能勉强将带着尿液的裤子往上拉,遮住了男.性.器官。陈虎看了下地上的尿,用孩子尖锐不可思议的语调说:“快看呐!裴川尿裤子了!一地都是。”几个在教室的男孩纷纷回头,捂住嘴巴。“好脏啊他!”“我刚刚就看见了,赵老师在给他换裤子!”“他还穿着那条裤子呢,快看他尿尿那里,噫!”裴川苍白瘦削的小脸上染上了羞耻的红潮。他咬着唇,猛地拽下图画书挡住了湿透□□的位置。他发着抖,目光看向幼儿园外面的老师。小赵老师抱着最后一个孩子进来,斥责孩子们道:“那叫冰雹,不许吃知道么!老师一会儿通知你们爸爸妈妈来接你们!”怕孩子们不听话,板着脸说:“吃了冰雹小娃娃再也长不高!”此言一出,好几个孩子当即白了脸,眼眶蓄着泪,哇哇大哭。“老师,我是不是再也长不高了……”小赵老师说:“当然不是,今晚回去多吃点米饭就没事了。”天真的孩子们破涕为笑。然而天真有时候也最为残忍,小胖子萝卜手指指着裴川:“赵老师,裴川尿裤子了!”此言一出,小赵老师才想起角落的孩子裤子才脱了一半。然而小胖子嚷得大声,班里所有人都听见了。裴川发着抖,泪珠大颗大颗往下掉。他不是故意的,不是故意的……一时间孩子们稚嫩的议论声响起。“我三岁就不尿裤子了!”“妈妈说尿裤子的是脏孩子。”“裴川没有腿,他还尿裤子,我们以后不和他玩!”“和他玩也会尿裤子的!”……叽叽喳喳的声音,终于将前排发烧的小女孩吵醒。她脸颊潮红,长长的睫毛颤了颤,睁开水汽氤氲的眼睛。狂风大作,吹动她两个羊角辫,贝瑶迟钝地眨眨眼,呼吸灼热。这具稚嫩的身体没有力气,她明明记得自己死了,怎么会……她垂眸,从小圆桌上直起身子,看着自己软软的还带着肉窝儿白嫩嫩的小手。身后无数人叫嚷着裴川的名字,贝瑶呼吸一滞,带着不可思议之色回头。记忆里褪色的画面碾碎岁月突然鲜明起来,小赵老师这年才二十六岁,带着年轻女老师的温柔和朝气。而孩子们同仇敌忾地看着角落小小的一团,露出了嫌恶的目光。贝瑶透过人群,只能看见轮椅的大轮子,还有上面小孩子僵硬的身子。他咬牙抬头,一双因为脸颊瘦削,显得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这些懵懂不知事的孩子,下一秒安静下去,他眸中带着泪看着自己裤子。裴……裴川……虽然只一眼,但贝瑶无比确定,这是小时候的裴川。五岁的小男孩,因为腿才断没法控制生理,在班上尿了裤子,这一幕在所有人记忆中淡去,取而代之是十八年后,那个疯狂执拗却冷漠无比的天才电脑高手。对许多人来说,是狠辣无情的魔鬼,他疯狂地研究不利于社.会安稳的软件。而魔鬼裴川,现在只是一个刚刚没了双腿的脆弱孩子。“贝瑶。”一个小女孩说,“我们以后也不和他玩了!”贝瑶不到四岁,是班上最小的孩子。贝瑶想不起来上辈子自己是怎么回答的,总归是应了的。在幼儿园弄出一地的尿液,对于所有不懂事的孩子来说,都是件要做羞羞脸的事情。何况那个孩子很可怕,他膝盖以下的小腿,被人齐根斩断,裤子下半截空空荡荡,孩子们害怕又新奇。教室里乱成一团,接孩子的家长们也因为下冰雹匆匆赶来,赵老师推着轮椅离开,顾及小男孩的自尊心,她得快点去厕所帮裴川换好裤子,然后组织孩子们回家。贝瑶无力看着裴川被推走,生病的嗓音猫儿一样微弱:“裴川……”谁都没有听见,也就没有人回头。她突然想起二十三岁的裴川,面无表情坐在轮椅上,声线硬邦邦说保护她一辈子的模样。小团子贝瑶愣神,轻轻叹了口气,趴在桌子上。该不会是上辈子他付出得太多,这辈子让她还债来了?~“裴川,别难过。同学们明天就会忘记啦,老师这里有夹心饼干,吃一个吗?”裴川低声道:“想回家。”“那就等妈妈来好不好?”裴川指尖苍白,低头不说话了。这年没有手机,有“大哥大”的少数人大多都有身份地位,小赵老师是没有的。裴川母亲是外科医生,有时候一场手术会忙到深夜,父亲是刑警队队长,地位不简单,工作也繁忙。两个人的工作都容不得马虎,小男孩偶尔会拜托邻居接回去。比如贝瑶的,或者陈虎、方敏君这些小朋友的家长。会顺便把他带回去。家长们陆陆续续来了学校,小赵老师得看着孩子,今天另一个女老师请了假,重担在她一个人身上,所以忙不过来。小赵老师把换完裤子的裴川推回教室,拿了积木让他玩。裴川低着头,一直没有动。贝瑶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。人的一生,如果重来一次,贝瑶最想做什么事?当然是远离霍旭这个渣,孝敬爸妈一辈子,完完全全和裴川无关。前提是,裴川没在她死前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。她对裴川的感情很复杂。冰雹铺天盖地,越来越大。不时有匆匆赶来的家长抱怨:“哎哟这什么鬼天气,上午大太阳,下午就掉冰坨子。”然后有自行车的骑着自行车,没车的背着孩子跑。孩子们摆摆手:“赵老师再见!”“小伟再见!丽丽再见!”很快,贝瑶的妈妈刘芝兰也打着伞来了。96年刘芝兰女士还年轻,眼角没有细纹,蓝色短袖上衣干练,透着活力。贝瑶的目光从裴川身上移开,看着风风火火跑过来的刘芝兰,眼睛一下就湿了。刘芝兰抱起她:“哎哟糟心闺女,哭什么哭,被冰雹吓着啦?”贝瑶摇摇头,趴在女人背上,有些哽咽。世上爸妈对孩子最好,这是多少人知道却没有感悟的道理。“给,扶着伞,妈妈背你,腾不出手,你把伞这里放我肩上,摸着就成。”刘芝兰给小赵老师打过招呼,背着女儿离开。贝瑶小手扶着伞,想了许久,回过头。角落的小男孩裴川没有看她。陈虎的爸爸是班上最早来接他走的,小胖墩骑在爸爸肩头,耀武扬威又得意。方敏君的奶奶围着围裙,也牵着孙女回了家。接着是贝瑶的妈妈……贝瑶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裴川的眼睛落在旁边一小块湿地上。这是小赵老师来不及处理尿液匆匆拖了一下留下的。她想起十八年后男人冰凉又温柔的吻,再看裴川时,心里泛起浅浅的疼。这个后世了不起的大人物,在幼小稚嫩时,竟然脆弱又孤独。贝瑶动了动手指,再想看裴川,刘芝兰已经一口气背着她跑得老远。裴川抬眸,黑黢黢的眼睛落在女娃娃被妈妈背着跑远的背影上。他们越走越远,最后消失不见。头顶冰雹落下噼噼啪啪声,鞭炮一般热闹。贝瑶没有力气,话都说不出来,烧得发昏。教室里最后只剩一个瞳孔漆黑的小男孩,坐在轮椅上。幼儿园离家不远,倒是离赵芝兰上班的地方很远,赵芝兰腿脚快,十分钟就顶着冰雹把贝瑶带回了家。小女娃发烧已经睡着了。晚上迷迷糊糊烧醒,赵芝兰在给她用酒精擦背,无奈叹气:“啥时候发烧的呢,也不知道给老师讲讲,不会烧傻了。”贝立材从外面进来,也过来看闺女,刚刚贝瑶烧成那样夫妻俩都吓懵了。好在贝瑶她幺爸是个开小药店的医生,过来看了看又开了药,不然这样的天气,送医院都不行。96年家里只有贝瑶一个孩子,弟弟贝军还没有出生,夫妻俩第一次当爸妈,孩子带的就精细些。贝立材摸摸女儿软乎乎的脸颊:“好点了,没那么烫。”“明天不去幼儿园了,你明早出门给小赵老师说一下就成。”贝瑶半梦半醒,突然听爸妈提到了裴川。赵芝兰:“那孩子今天没人接,我看娟儿现在都没下班,裴建国也还没回家呢!”“那么小的娃,下半辈子就毁了,哎……”父母小小的叹息声幽幽入梦来。贝瑶想起那个若干年后那个冷漠男人挣扎跌下轮椅拥抱自己的模样。他们都说他是魔鬼,她也有些怕他沉默寡言的模样。可这个魔鬼现在还是个小男娃。到了天大亮,贝瑶才睁开眼睛,烧已经褪了不少。赵芝兰在做早饭,贝瑶房间门开着。贝立材进门去厨房:“刚去给小赵老师请假了,但是她说……”贝瑶透过老旧的客厅家具看过去。听见了沉重的叹息声。“裴川一整夜都没人接……”贝瑶怔然。昨夜降温,夏夜最冷。裴川没能等来全世界任何一个人。

即使重来一次,裴川依然没能摆脱厄运,但这次的他是幸运的,贝瑶来到他身边了。

*

两种往生相斗,他看见了最初的自己。六月阳光明媚,他抱着一具尸体。远处是无尽的海,他给女尸做了一只草编的蚂蚱,放在她的掌心。她长睫敛着,无知无觉。裴川说:“所以你现在,依然没有喜欢我。”“裴先生?不,我不是裴先生。久了你可能都忘记了我的名字,我叫裴川。”“瑶瑶,这世上我最爱你。”他笑了笑,“尽管你并不知道。”他坐在轮椅上,又用清晨的花儿为她编织一顶花冠,她长发柔软,如果不是身体已经灰败,会十分美丽。裴川一天没吃饭,陪着她在小岛上坐到黄昏来临。他愉快地道:“今天的落日也看完了,我们该回家了。”他倾身将她抱起来,忽略女尸上出现的气味。他推着轮椅往“家”的地方走。“以后我在这里为你建一座庄园,种满鲜花,每天都陪你看日出日落。”“你说什么?抱歉,今天没有看到日出?是我不好,给你穿衣服晚了一些。”到了傍晚,裴川做好饭,外面草丛里有虫鸣声,大海冲击着海滩。他替怀里的贝瑶拆了亲自编上去的鞭子。“吃饭吧。”吃完饭,他洗完了碗,又烧水用木桶帮她洗澡。他抿抿唇,依旧蒙住双眼。“我知道你不太喜欢我,我不会冒犯你。”然而花朵的香依然抵不过夏季里尸体的味道。她已经慢慢腐烂了,他喉咙涌上一股腥气。他睁着眼睛没有睡觉,怀里躺着她。“我考虑不周全,岛上没有准备香水,明天我会多给你摘一些花儿,就会很香了。”然而这个夏天,她的身体到底是比花儿凋零得更快。他一天天看着红粉变枯骨。在夏季的一个雨天,他亲自把她埋葬。裴川知道她死了,他没疯,只是有些难过而已。只有一点点,一点儿难过。他咳出了血,大雨打湿他的衣服,他撒上最后一抔土。“我有些恨你。”他静静地说,“我有时候会想,这辈子凭什么呢,我从年少喜欢你到现在。你看不到,听不到,我没有牵过你的手,没有吻过你的唇。但是你死了,我成了这幅样子。你没有一天喜欢过我,施舍的东西也并不多,却占据了我的一辈子。”“这太不公平了,然而我也知道,这世上,有许多像我这样的人。我们怪不了你们这样的人,自己把心献出去,别人不肯接受罢了。”裴川抚摸着墓碑上的“妻”字,语调分外淡,“你别想我为你发疯,我清醒着,你也别觉得我活不下去,我没有那么孬。被斩断小腿的时候,我都活下来了,如今无病无痛,我会活得更好。”“只不过。”他顿了顿,“爱一个人太辛苦了,如果你出现,我一定不会爱上你了。我也不会对你那么好,我这几年对你还不够好吗?你是个没有良心的小坏蛋。”这场雨下完的时候,他让医生给他植入了往生。真是神奇的东西啊,往生融入骨血,心里立即空得要命,他记得有关于她的点点滴滴,却屏蔽了一切感情。裴川摸摸心口,这样挺好的,贝瑶小姐。他做回了他的satan。往生组织一年年强大,他最孤独的时候,来年六月又下起了雨。他也不知道为什么,回到这片岛屿开始种玫瑰。其实没那么爱她了,他心想。玫瑰的荆棘扎了手,他并没有任何波澜。satan看着墓碑上的字,她也不过是一位特别的故人而已。生前不属于他,死后没法离开他。也不知道这位“故人”顶着裴姓入葬,会不会觉得难堪屈辱。他有时候甚至想不起她的模样,几次犹豫着想让人改改这墓碑上的字,然而张了张嘴,又觉得心里堵得慌,干脆没有再提。那时候裴川25岁,他觉得幸好她没有遇见25岁的自己,少年时一腔无畏的付出和默默守护,如今的satan再不可能做到了。他自私虚伪,并且再也不会喜欢这样一个简单快乐的小姑娘。这位故人,除了长得过分好看,似乎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。25岁的六月,他说:“明年,我会找个贤惠的女人结婚生孩子,然后我一定帮你把墓碑上的字抹去。”可是26岁这年六月,他手握玫瑰,有些恼怒生气,语气冷淡道:“明年就会把你忘记了,我真想不通,以前怎么会喜欢你,这些年仔细想想,高琼都不比你差。”孤零零的岛屿,花海无人。他刻薄尖锐极了:“甚至没人会像你这样不识好,即便我没有植入往生,现在也肯定对你厌烦了。”娇滴滴的姑娘,有什么好的呢?重话不敢说一句,做什么都要哄。他这样冷漠刻薄的性子,恐怕早就厌烦了。明年!他说,明年就会忘记她了。不然他要年复一年像个傻瓜,在孤岛为她种满花朵吗?后来他做了一个梦,这一年的27岁,他并没有遇见踏错时空的“小礼物”。一直到死,他也没有再结婚,没有他口中的孩子。他活了82岁,老的时候,世界满目疮痍,只有这片岛屿,鲜花盛开,海浪拍岸,天空和大海都是蔚蓝色的,只有他头发白了。裴川睁开眼睛的时候,大口喘着气。他目光尚且冷淡,心跳却迅疾。两种往生在他体内相争,最后末代往生占了上风。他没被那种窒息的感觉痛死,又活过来了。医生挑眉:“体能不错嘛。”黄粱一梦,他死死抓住医生:“贝瑶呢!”医生愣了愣:“什么贝瑶?”裴川的心几乎一瞬间就沉了下去,难不成梦里才是真实的,他并没有遇见她。医生缓了一下:“你说那位小姐吗?”他笑得无奈:“她本来一直守着你的,你在手术嘛,你心跳暂停了一下,把我吓了一跳,还好后面平缓了。我哪怕愿意让她进来看看你,阿左那个死心眼也不让啊。”裴川哑声问:“她在哪里?”“游轮靠岸两天了,按你的意思,不敢去港口,于先生锁着的。我给那位小姐说了你会苏醒的消息,但是高琼小姐很生气,不久前把她拉走了,不知道在做什么。”裴川皱眉:“你让高琼带走她?”医生说:“我有什么办法,你让我和高琼小姐打架啊?”裴川立马就要出去,医生也懒得拦他。外面天气已经放晴,蓝天白云下。他一眼就看见了沙滩上的少女。她被高琼从背后捁住脖子:“小妖精我给你说,要是satan不醒过来你就死定了,啊啊啊老娘身体里还有往生啊,satan要是出事我会不会变成脑瘫啊!”少女去踢她:“高琼你放手,你能不能不要一言不合就动手!”然后她哪里打得过高琼,被捁得眼泪汪汪的,却到底没有半分动用往生指令为难高琼的意思。贝瑶抬头时,眼睛一亮。裴川瑶瑶看着她,仿佛从那一眼里看到无数亮起的星辰。她想要挣开高琼:“satan!”高琼愣了愣,松了手。裴川看见小少女像只轻飘飘的蝶,从沙滩扑进他怀里。他伸手接住她。贝瑶爱娇地蹭蹭他:“你终于醒了。”他心中滚烫温热,嗓音也温柔得不像话:“是啊,我醒了。”“你好了吗?是不是可以喜欢我了?”他看着她亮晶晶的双眼,哑然失笑。“嗯。”贝瑶手一指:“高琼欺负我,她说扔我下海喂鲨鱼。”高琼瞠目结舌:“我擦!”不带这么快告状的吧!裴川顿了顿,想起梦里当年。他说如果再见,一定不会爱上她,也不会对她那么好。然而现在……裴川亲亲怀里姑娘的脸,说:“我会惩罚她。”活像个没有底线的昏君模样。他怀里的小妖女笑眯眯的:“你别惩罚狠了,就罚她吃几口芥末!上岸了我想去看我爸妈!”“好。”贝瑶:“还有我弟弟,他肯定长大了,我想看看他长大后的样子。”他温柔应道:“好。”她抱住他脖子,笑着笑着眼里带了泪:“你醒了,我真高兴。”有那么一瞬,他动了动嘴唇,什么也说不出来。她歪头问他:“你说什么,我没听清。”蓝天下,海风温柔,她听见男人低沉的嗓音,轻轻地在她耳边道:“我说你是人间的四月天,永世不变。”

裴川的人生,只有拥有了贝瑶,才会完整。

*

回家前夜,两个小朋友都各自回儿童房睡觉了。贝瑶琢磨道:“小凌是不是多动症啊,他每天闹个不停。”裴川说:“他聪明着,智商很高。”贝瑶惊奇道:“真的啊?”裴川沉默了一下:“嗯,我小时候也有点早慧。他懂很多东西,比如不让我抱念念。”“他不是在吃醋吗?”裴川低声说:“他知道我没有小腿。”他们家小公主虽然不重,可是对于裴川来说,抱久了也是种负担。大魔王从小就不让爸爸抱,后来也不许念念赖在爸爸怀里。贝瑶睁大眼睛,裴川已经垂下了眸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贝瑶亲亲他嘴角:“别多想,在儿子心中,你是大英雄。”裴川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*

裴川说他们家大魔王聪明早慧,贝瑶一开始没有当一回事。毕竟小裴凌太磨人了,他就像行走的挖掘机,走到哪里都恨不得凿上一个洞。小念念读幼儿园,裴凌读一年级的时候,六岁的大魔王第一次脸上带了伤回来。念念说:“哥哥打架了。”不仅这样,打完架还凶巴巴威胁念念不许说,现在还在房间里生闷气。贝瑶说:“哥哥为什么打架呀?”念念:“哥哥不让说。”贝瑶捏捏她粉嘟嘟的小脸:“连妈妈也不许说吗?”念念犹豫道:“妈妈可以哦。”念念其实也很好奇,她说:“哥哥班上,有个人说爸爸是残疾,哥哥就和他打起来了。妈妈,什么是残疾?”裴川抿唇,别过了头。贝瑶眼睛酸酸的,看着女儿单纯的眼睛:“他们胡说呢,宝贝,人出生的时候,会被神明赐予礼物和祝福,让他们完整又幸福。可是神明太忙了,有些人就没有分到礼物和祝福,他们就过得比其他人都要辛苦。”“爸爸没有得到祝福和礼物吗?”“是啊。”念念难过又认真地说:“念念把自己的礼物分给爸爸。”裴川揉了揉她的小脑袋,轻轻弯了弯唇。晚上大魔王会踢被子,裴川都会起来几回给他盖被子。可是今晚过去,大魔王裴凌小朋友的小月亮灯还亮着。微弱的灯光下,有两个小团子在咬耳朵。大魔王恼怒掐住妹妹的脸:“你这个大嘴巴,都喊了你不许说。”四岁的念念委屈道:“可是我想知道什么叫残疾嘛。”房间里安静了一瞬。裴川觉得,有那么一瞬,他又回到了年少时裴浩斌和蒋文娟吵架那一夜。他与他们隔着一扇门,听他们说那些在心里许多年都难以忘记的话。今夜整所城市寂静,外面一轮明月。室内两个小小的孩子依偎着。裴川听见了他们的选择。大魔王认真告诉妹妹,字字坚定:“念念,爸爸只是受过伤,他永远是世上最了不起最坚强的大英雄。”六月的夜风,无比的暖。裴川阖上门,第一次明白,世界的美好已经全部落在了掌中。

上一世的裴川没有贝瑶,人生是惨淡的;没有裴川的贝瑶,是没有未来的。上一世的裴川没有告诉贝瑶,你是我世界的光,没有你的世界,黑暗阴凉。还好,她们在下一世,命运交连了,一生幸福。

小可爱们,去看吧,这篇小说绝对好看,不好看的绝不推荐,记得点赞,关注我呦!

下一篇见!!!